夏子龙便把那纸条上的字说了一遍。

    武清风听罢,不禁道:“如果我真的要嫁祸给前辈,又何必把银子掷进屋内?又怎么会留字条?”

    夏子龙闻听此言,不禁无言以对。他虽然武功卓绝,但却并不是破案的高手,所以有很多事也并非他能想得明白的。

    只听武清风又道:“以前辈的武功,我若是把银子掷到屋子里,岂不是太冒险了吗?前辈你难道没有追出去看看那人究竟是谁?”

    夏子龙听了这一番话,脸更红了,因为他追了出去,而且根本没有追上那人,自然无从看清那人是谁了。不管怎么说,他都觉得自己是被那人戏耍了,所以这并不是光彩的事,而他无疑是把面子看得极重的人,自然不愿意再提这事。

    他道:“你说你没有偷那客栈中的银子,可你当日在客栈中吃霸王餐,显然是身上无钱,既然你无钱,又如何敢到玉华楼去吃饭?”

    武清风之所以会到玉华楼去吃饭,自然是他有办法可以吃饭不付钱,可是他却不能说出来,只好道:“是这样的,我昨日到赌场赢了几十两银子,听说玉华楼的酒菜非同一般,所以才想去改改馋的。”

    他的话不知是真是假,但夏子龙却没有再问,他自恃身分,所以不想刨根问底。而公孙景却是不信,他道:“两位在哪个赌场赢得钱?”

    武清风看了他一眼,道:“公孙庄主认为在下是在撒谎?”

    公孙景闻听此言,不禁干笑了两声,道:“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不瞒你说,敝人也颇爱赌钱,只是手气一向不好,才不常去赌场,要不然我们也许昨日就认识了。”

    他的话音才刚落下,却听夏子龙道:“我的话已问完了,你们走吧!”

    公孙景一听,不禁看了看武清风和陈霁云,随即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两位了,如果两位缺钱的话,敝人可以赠上几锭银子。免得再去吃霸王餐。”

    武清风却笑了笑,道:“在下虽然身无长物,但却不是乞丐,来到贵庄也不是乞讨的。”

    公孙景闻言,不由得闭上了嘴巴。

    而武清风则对夏子龙道:“晚辈可否问前辈一言?”

    夏子龙看了他一眼,道:“问吧。”

    武清风道:“青龙客栈的伙计们是被人用什么手法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