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一团火包裹住她。

    也没等她回答,陆宴迟沉声低笑着,声线低冽,喘息加重,性感又迷人,“这份礼物,要亲手拆才有意义。”

    他带着她,轻而易举地解开皮带。

    之后,是没有任何隔阂的亲密接触。

    岑岁感受到那瞬间他的身体绷住,耳边,听到的是他错乱的呼吸声,像是痛苦,又似是极为欢愉。她的目光往上,看到他凸起的喉结难耐地滚动着。

    她终于回了神。

    却不是抽开自己的手。

    而是跟着陆宴迟,一点一点地包裹住它,换来的是他难耐又隐忍的喘息。他低头吻着她的耳根,渐渐地松开手,“岁岁,我放手了。”

    岑岁顿了下,她语气生硬又极难为情地说:“我不会。”

    陆宴迟哄着她:“你会的。”

    岑岁像是要哭了似的,“我真的不会。”

    无奈之下,陆宴迟复又按着她的手,“感受到了吗?”

    岑岁紧张的声音都磕绊了起来,“什、什么?”

    “它很喜欢你,”陆宴迟的喘息声带着压抑的性感,他一声又一声,逐渐变沉变哑,到最后,他说,“它在和你说——”

    岑岁的嗓子眼发紧,像是在冒火,干巴巴地:“啊?”

    他在她的嘴边轻轻一吻,嘴角滑出餍足的笑,“欢迎下次再来。”

    一手都是黏稠的液体,陆宴迟把岑岁跟小孩似的抱进洗手间,挤了点儿洗手液在她的手心帮她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