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狠下心。

    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和傅宜川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孩子,和徐管事在一起只是一次,就有了孩子。

    可能是傅宜川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吧?“

    雪姨忽然很好笑。

    秦洛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看着雪姨却是悲哀。

    一个女人,为了孩子,留在仇人的身边,任劳任怨,为了什么?要有多痛苦!

    “雪姨,那你是怎么通过老太太那些鉴定的?”秦洛不明白了。

    “我事先买通了所有人,又拿到了傅宜川的血和发丝,其实那很可怕,我是把诤铭卖了出去,一旦出事,诤铭就会没命,但我不能不那么做,我要保护他们。

    奇怪的是,诤铭小时候长得很像是傅宜川,也没看得出来。“

    秦洛说:“其实小孩子总在谁的身边就会像谁,科学是有验证的。”

    “嗯,是这样,但他到底是徐管事的儿子,你看他们的侧面,是不是有些神似?”

    秦洛仔细看,“我觉得他和明修更像一些。”

    “嗯。”

    雪姨很欣慰。

    秦洛问:“您恨么?”

    雪姨摇头:“造化弄人,他们没事,我已经很感激了,就像是你坐牢那么多年,一样很感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