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她父亲去世后,母亲才有了这场大病。那时她们母nv俩生活举步维艰,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钻研其他。

    肖念夜轻叩杂志的动作顿住,他看着迟婉婉黯淡的神se,眸光复杂。

    这时,陈姨从厨房走出,“夜少,迟小姐,早餐准备好了。”

    片刻,吃完饭,肖念夜带着迟婉婉出了。

    车子一路开往郊区。

    迟婉婉昨夜没睡好,等她迷迷糊糊从车上睁眼时,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她偏头看了两眼,有些诧异的道:“肖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车子开了这么久,不会已经出了帝都吧?

    肖念夜掀眸,缓缓出声:“到了。”

    什么?迟婉婉一愣,肖念夜已经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迟婉婉回过神,连忙跟上。

    走了一段路后,迟婉婉才知道,肖念夜带她来的地方,是帝都的一处风景区,偶尔还有游客顺着山路往下走。

    眺望远处,半个帝都的风景尽收眼底。

    迟婉

    婉望着远处出神,却没注意,肖念夜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脸上。

    良久,肖念夜收回视线,脸上素日的冷淡也褪去大半。

    迟婉婉一回头,就看见刑岩已经在不远处摆了两具画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