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被玩到肠道脱垂过,但那是肌肉松弛后的结果,生抽的感觉和剥皮也没什么不同,撕裂的痛楚从下往上一点点蔓延。

    小美人万分痛苦地颤抖呻吟,被装在瓷盘里的身体更像是待宰的猪肉。

    剧痛下阴茎却一点点抬起头,被应峤握住,捻着一颗颗珍珠塞进狭窄的尿道里。

    阴茎涨的发疼,大小没什么规律的珍珠卡在柔软的通道里,被新进来的同类往里面推。

    虞溪顺从张开括约肌,耳边似乎能听到珍珠坠入膀胱溅起水花的声音。

    一般大肠的长度在一米到两米之间,应峤懒得仔细看,干脆就取了个整,抽出两米。

    两米,但是被抽出的肠肉里外两层都是肠壁,虞溪身体里已经不剩下多少了,但是空荡荡的腹腔又被饱胀的膀胱重新撑满,不停起伏的腹部隐约可见一点圆润的弧度。

    软红的肠肉像条形状不甚规则的尾巴,暴露在空气当中,还在时不时抽搐。

    应峤把一段肠肉放到虞溪手上,牵着他在上面轻柔抚摸。

    小美人指尖颤抖,被迫在应峤的“帮助”下合拢掌心,把柔软敏感的肠肉捏住。

    手里柔腻的触感和肠肉几乎被绞断的痛一同传到大脑,在熟悉的回路里转化成快感,又传回四肢百骸,被死死禁锢的身体连带着瓷盘一起颤动。

    虞溪眼前发花,艰难大口喘息着,模模糊糊叫着应峤。

    应峤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作为回应,扯住虞溪的肉尾,撑开小口插了进去。

    两人下身相连,虞溪被摆在桌上,应峤却端坐在桌边,面前还摆放着一对刀叉。

    从未被侵犯过的部位变成了个过分柔软的飞机杯,身下塞满了珍珠的阴茎涨的发紫,冰冷的餐刀抵在小腹。

    虞溪哭叫一声,被全身各处的刺激送上了高潮。

    但是哪里都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