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后,若她依旧音信全无,那他便排除万难,终生无后。

    两年找不到,便找二十年,二十年找不到,便找两百年!子子孙孙,世世代代。

    若生,他要见人,死,她亦必须葬在他身边。

    几天后,姬丹如约派人来接郑芙去丹花阁。楚轲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样子,打了个呵欠走出房门跟着他们出去了。

    若不是楚轲亲口承认,单凭他这幅慵懒的模样,郑芙或许真的会以为他是被囚禁在此的人。

    见郑芙看他的眼神些许奇怪,楚轲露出一个勾人的笑容,与舞雩风如出一辙的杏眼之中好像有丝丝光华。

    郑芙撇过头去。

    没过多久,马车到了一处闹市。蓟城虽繁华,但不似赵国那般看起来就奢靡无比,而是有一种浑厚的江湖气息。即便是燕国的都城,亦染上些万丈豪气。

    无论是在赵国还是燕国,丹花阁都一如既往地人满为患,独具特色且姿容绝世的舞雩风,无论在何地,都能掀起一道惊涛骇浪。

    燕国丹花阁的构造与在赵国时不同。

    赵国的丹花阁是由一家客栈改制,因开张仓促,来不及多番修缮,故而在大院中搭了台子。

    而燕国就没那么简单了,经营几年的底子自然是更胜一筹,无论是房屋选址,屋外装饰以及看舞地点,都是极佳的安排布置。

    “阿芙!”

    郑芙回头,看向叫她的楚轲。

    “你可得跟紧我了,否则在人群中找不到方向,太子指不定会用别的方法请你回来呢。”楚轲“好心”地提醒着。

    郑芙点点头,而后走进丹花阁。

    彼时舞雩风正坐在厢房内,听说郑芙来了,便起身出屋,谁知正与二人碰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