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止被朝辞扑了个满怀,眼中闪过难以察觉的冷漠,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异样:“摘月楼的人,心思不纯,你以后少与他们接触。”

    朝辞闻言,便知道师尊没把自己之前的辩解当真,不由觉得委屈:“弟子没有。”

    “那什么摘月楼的人,长得歪瓜裂枣还自说天仙,还比不上、比不上……”他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俊美若神祇的师父,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真正想说的话也强行咽了下去,“还比不上弟子好看,约莫是大话说多了闪了舌头,才越发不堪入目。”

    “阿辞。”祁晏止冷声唤了他,“谨言慎行。”

    太不懂欣赏了,毒舌小少爷多萌!

    朝辞默默吐槽,不过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好好修行,之前教你的可心法参透了?你师妹近期便将突破金丹初期,你却只知与人逞凶斗恶。心性如此不定,怎可在修行之途上长久。”

    朝辞顿时撅了嘴,委屈了:“师父成天便知道师妹师妹,我才不会输给她呢!”

    说着他便直接跳出了祁晏止的怀中,风一般走出了这间屋子。

    他跟容雅的天赋都是当代顶尖,他今年才将将成年,便已是金丹中期强者,而容雅则是金丹初期,但她同样进步神速,据说突破在即。

    朝辞总觉得师父偏爱容雅,因此在修行上也是铆足了劲儿,几年下来,竟然都能稳稳压容雅一头。

    他这样,祁晏止倒是乐见其成。

    “师兄。”

    朝辞刚走出了祁晏止的府邸,便撞见了容雅,容雅神色冷淡地像他行礼。

    “哼。”朝辞仰了仰头,鼻孔看人似的走开了。

    容雅虽然为人善良,但是也被自己这个总是莫名其妙对自己有敌意的师兄搞烦了。

    “我究竟哪里得罪他了?”容雅忍不住问寄存在她神识中的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