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过招呼,王珍先是问道:“笑儿你昨天说张恒是‘自己尿荷塘里’还是‘自己掉荷塘里’呢?”

    “笑儿不记得了。”

    王珍一时有些无言。

    是哪一个字,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昨天,张恒醒后一直在否认,范学齐也很好心,主张王笑说的是‘他自己掉荷塘里’。

    但众口烁金,张恒已经百口莫辩了。

    包括王珍自己,也并不打算缺席下午的诗会,能听人诋毁那个傲慢的新科进士,确实让他感到舒服。

    王笑看着王珍沉吟的样子,心道:“大哥你叫我来不会只为了这事吧?我的一百两银子该还我啦。”

    他盯着王珍看了一会,只见王珍果然说道:“对了……”

    对了,一百两?

    “……我打算亲自教导你的功课。以后你每天来大哥这里。”

    王笑大吃一惊。

    又惊又愤!甚至掉了一句英文出来——

    “hatthehell?!”

    我是个痴呆儿啊,还有功课?

    王珍微讶道:“笑儿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王笑鼓着腮帮子道:“笑儿不想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