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的近了些,着迷一般端详严随,“阿随,你知道吗,朕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朕做到了。”

    严随朝后微仰,反被齐渊拉的更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听见齐渊逐渐粗重的呼吸,心下一僵。

    齐渊用力搂住他:“阿随,以前你常常笑,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满意,告诉朕,嗯?”

    冷汗扑了一身加一脑袋,浸润每一寸肌肤。

    严随嘴唇直抖,直觉有什么即将发生。

    这绝对不行。

    情急之下,他喊道:“陛下,臣有话说!”

    齐渊笑了一下,忽的伸手捂住他的嘴,手腕使劲,半拖半拽的将人往寝殿带。

    宫人们早已消失无踪——即便有人在,又有谁敢跟当今皇帝对着干?

    严随强笑道:“陛下,臣的房间不在此处。”这里是齐渊的寝殿,他的则在另一端。

    齐渊飞来意味深长的一眼。

    严随几乎要出手。

    活了22年,即便是夺位这些年最难最险之时,严随也从未如此紧张。

    身前的人,是自小一同长大的人,可如今,他是皇帝,且刚刚拒绝了他的离宫请求。

    如果今天真如齐渊之意,那他就更别想出宫了。

    齐渊熟练的踢开寝殿门,将人抓进,才将站定,耳畔风声急掠,他本能偏头,躲开那狠狠一击,可还是有几缕头发被卷起,堪堪擦过面颊。

    就见严随一边旁若无人的攻击他一边笑言:“许久没有切磋,今日正好——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