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殿下的这句话,阿史那雷终于端起碗来,低头猛吃了几口汤,又说:“我们男人和她们女人打这种仗,哪里还有能赢的道理。”

    经历了昨夜的那场大探险,阿史那雷的这句话真可谓是字字血,声声泪。

    阿史那雷:“我们一找不到敌方主力在哪里,二又是弄不清敌人的虚实,三……三,我们好容易打赢了,她们还能赖账。

    “我们势强,她们示弱,送礼结盟,保存实力。我们一个不小心露了个破绽,她们立马就示强,能把我们主力给全歼了。殿下,这仗没法打。真没法打。”

    此话让他的两位兄长听了,可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几人都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样之后,向来话就不是太多的阿史那金瞄到了太子殿下耳垂上的那个咬痕。

    他倒抽一口气,盯着殿下耳垂上的咬痕,靠近了一些自家大哥。

    阿史那风见此情形,也顺着阿史那金的视线看去。

    阿史那风:“殿下……太子妃今日一早,打不动殿下,还咬殿下了?”

    拓跋子楚明白了几人的意思。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神色放软了那么两三分:“未曾,那是太子妃昨夜咬的。”

    三人愣了那么片刻。

    待到回过神来之后,他们就都面带喜色地对自家殿下说出恭喜。

    拓跋子楚收下那

    些恭喜,又道:“这件事,总归是我不对。她现在正睡着,我待到她醒了再去好好解释一番。”

    鵟的叫声在守将府邸的上方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