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钢铁暴君啊……说起来真的是一把辛酸泪,辛辛苦苦的不知战斗了多少场,干掉了多少危险的竞争者,本来在这场生存的竞赛中它特么是彻头彻尾的赢家,横扫八荒、席卷**就是它接下来要干的事。

    可他妈生活真的是黑色幽默,这么一个澳洲大陆的霸者就这么被生生打死在了路边,死时蜷缩着身体,死因是脑出血。它也许不应该咆哮的,也不应该回那一下手的,但现实没有如果啊,它喊了也挠了,于是它就被打死了。

    这也太特么的荒诞了,就像是一部三流导演拍的喜剧片,生生挠着人的胳肢窝,但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当然,世界也就是这样了。高层次的对低层次的予取予夺,就像它能轻易撕碎一个人的身体,嚼碎一个人的脑袋。在面对远比他更高级的存在时,它能做的也只是像一条野狗似的被人用棍棒和拳头打得苦苦哀嚎。

    冤吗?不冤。它如果要怪,大概只能怪自己时运不好吧,而对于猴爷来说,他才不会在乎这个钢铁暴君的进化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艰辛,在他和他的同类眼里,这种东西和试验用的小白鼠、兔子、狗、鸭子、兔子没有区别。

    刚才是不是出现了两次兔子?没关系了,没有差别。

    很多人以为睥睨天下需要有高贵的气质、锦衣华服和位高权重。但有种睥睨天下被称之为冷漠,这种冷漠是对其他生物生存权的淡漠、是对它们痛苦的无所谓、是对它们挣扎的视若无睹。这种冷漠和残忍,才是上位者需要具备的,且深入骨髓的,在森林法则中是绝对没有温软的童话故事的,不可奢望。

    就像这只钢铁暴君在死前,其实它有央求过也有哭泣过,但同情终究没有落在它的身上,它仍然被残忍的殴打致死。就像那些被它生生嚼掉的幸存者一样,没有感受到世界一丝一毫的温暖。

    “如果从它的血液里提取出血清的话,就可能可以批量打造钢铁暴君了哎。”猴爷在等待离心机分离血浆的时候兴奋的搓着手:“然后我们去找个低级世界试验一下?”

    “你好残忍。”

    “残忍不对吗?我又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对他们善良啊。”猴爷指着自己:“如果我是低级物种,你会在乎我的感受?”

    “当然不会,实际上老子现在也不在乎你的感受。”奈非天额头上的青筋爆起:“你这个孽障!你简直是世界道德底线的破坏者,你收手吧。”

    “圣母婊。”

    “喂,叫我圣母就好。”奈非天咳嗽一声:“婊这个字不敢当,那是四大名婊的专有称呼。”

    “哦?除了卡婊和育婊还有啥?”

    “哦……慢工细活优化好育碧、守时守信不跳票r星、年年新作无冷饭卡普空、力求革新画质高任天堂。”奈非天掰着手指头说道:“不过我觉得天王婊还得是卡婊,无人能敌。”

    “行啊,骚话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