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大义、微言大义、这就是微言大义啊。。”

    “既出此言,怕真的要天下士流变色了。。”

    “为何如此大义之理,会应在这些逆贼之中啊。。”

    “他曲解佛门精要尚且不足,又将魔手伸向了圣贤之道么。。”

    “这个妖僧真是欲堑难填,一心笼络那些贫民庶族尚且不足,这是还想与那些掌握经义的治学世家,争夺天下广大士人之心,义理之辨么。。”

    如此的种种,作为一名自认为的年轻士子,他当然认同这其中的道理和大义所在;但是作为从小受到家族供养的祁县王门子弟,他又忍不住为自己的家族前程,给深深担忧起来。

    骑在驴背上的王仁寿,正当是满心的矛盾徘徊和思绪连篇之间,就听到一个声音叫喊道。

    “仁寿兄弟,可是找到你了啊。。”

    却是别号老黄羊的旧识,只见他满头大汗的追赶上来大声招呼道。

    “上头刚有通知下来了,以江东先生(罗隐)为首新组建的太平学会,要挑选一批协助抄书校正的人手,特别强调有基层宣传工作经验的人选呢。。问你有意去试试么。。”

    “可是那个号称江东诗才的罗昭谏,罗先生么。。”

    王仁寿不由停步的讶然道。

    “正是他了,你可知,他亦是大都督特邀出山助阵的师兄啊。。”

    老黄羊满脸神秘叨叨的道来。

    这又是什么情形和状况。。”

    王仁寿不由的风中凌乱起来,那个号称佛门还俗的“周妖僧”,怎么会有一个士人背景的师兄;难道真是某个“鬼谷子”之流神秘传承的上古门第渊源么。

    而在江陵城中,周淮安却在新布设的沙盘模型前,对着最近的战报和局势分析有些为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