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熟了之后,红毛便拉他参赌,起先赌注比较小,朱成璋赢了点钱,尝到了甜头,胆子便越来越大了。

    随着赌注的增大,朱成璋便再没赢过钱。

    每当他输钱之时,红毛总会在第一时间给他续上,久而久之,钱便越欠越多了。

    凌枫听完后,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怒声道:“白面猪,要想我帮,必须先戒赌,否则,我绝不管的事。”

    “凌哥,我早就戒赌了,看!”朱成璋说话的同时,竖起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

    以凌枫的眼力,一眼便看出朱成璋左手小指是被切掉的,由此可见,他戒赌的决心。

    “行,有这决心,这事我帮!”凌枫一脸笃定的说道。

    朱炳贤看见儿子短了一截的手指,长叹一声,出声道:“小凌子,这事也不能怪成璋,他们针对他是有原因的。”

    “朱叔,我刚才便听说房子什么的,这是怎么回事?”凌枫出声问道。

    小师傅馄钝店的生意虽然不错,但毕竟只是小本生意,根本不值得红毛等人费这么大的周折。

    以朱家的经济能力,要想一下子拿出三十八万的现金来,只怕比登天还难,红毛等人这么做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凌子,看见这店面了吧,我当年买下来的时候只花了五千块钱,现在虽然涨到了三十八万了,但我不能卖呀,否则,我们一家人都得喝西北风去。”朱炳贤一脸失落道。

    馄钝店是朱家人生存的依仗,如果将这店面卖掉了,除了能得到点钱以外,他们便再无生活来源了。

    这年头,门面房见风长,三十八万虽不算少,但要想去闹市区买门面房,想都不要想;偏僻一点的地方,倒是能买到房,但却很难有生意,要房子何用呢?

    “红毛他们不会想要买的房子做生意吧?”凌枫发问道。

    朱炳贤轻摇了一下头,道:“红毛刚才说的二道疤承包了这一片拆迁工程,国家禁止爆力拆迁,他们便想方设法的坑人,像成璋这样着了他们道的年轻人,这一片还有好几个呢!”

    “哦!”凌枫的脸色阴沉的挤得水来,心里很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