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是云早给她倒了半杯红酒,又倒了半杯给自己,举举杯道:“第一口庆祝赶跑情敌。”

    “嗯嗯。”两人碰了杯,吃了菜,聊了课堂里的事。“我妹又惹事了。”

    “什么?”

    “被人捅出是同性恋了,我听见学生间都在瞎讨论,也不知道小丫头受不受的了。”

    “怕他们干什么,从法律角度说,她是无罪的,所以不用自惭形秽,大可昂首挺胸做人。”

    “还有舆论呢?”

    “随他们说去,别人的嘴巴吃力不讨好,关上耳朵就行。”

    “你到是有办法。”

    “谁还没点非议呢?我当上校长那会儿,就说我是女人撑不住场面,又说我太年轻。这不过是愚蠢的人的一点儿嫉妒之词。”

    “后来怎么又当上了?”

    “自己的矛,戳了自己的盾。我给学校捅点麻烦,然后再解决了一下,身价高涨,能力得到突出体现。”

    “真够黑的!”

    “不然呢?等机会?等到我三十而立,还是四十而不惑,或者干脆五十岁?早头发灰白,气质全无了。职场最怕两个偏见,一是性别,二是年龄。但人就是喜欢拿这两个说事,总觉得女人感性,可能情绪化。呵,现在的女人还有情绪化的吗?早就被男人气的金刚罩铁布衫了——百毒不侵。是不是为了我优秀出众,干一个?”

    “嗯,必须呀!”

    两人不断的碰杯,沈翩翩道:“很多话咱必须说明白了,喝多了,出了岔子,毁了你的计划,你不要怪我。”

    巫是云道:“没计划,真的。”

    沈翩翩笑的一脸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