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贡深吸了口气,果断把仇报了:“好,好!顾筏脚长在你身上,我逼没逼你,也是你跟我走的对吧?”

    感受到容殊视线看向自己的顾筏:“……”

    死刺猬!尽不说人话!!总有天把他嘴封了!!!

    顾筏也很果断,果断装耳聋。

    “啊?”顾筏眨了下眸:“对啥?”

    他看看容殊,又看看虞贡:“你喊我了?你说什么?”

    虞贡咬牙:“我说——”

    顾筏打断他,对着容殊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容殊你快看看,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不会要聋掉了吧?”顾筏十分慌张的问:“怎么办怎么办容殊。”

    虞贡黑了张脸。

    容殊被他逗的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总算消停心思去计较了,配合着人道:“让我看看。”

    顾筏倾身,微侧头让他看。

    他耳朵还白白嫩嫩的,一点红的痕迹都没有,是真的没有一点睁眼说瞎话的不好意思。

    容殊若有其事的认真端详,而后微微抬头,薄唇正好抵在顾筏的耳畔处,张唇道:“是它太挑剔了。”

    不想听的话,就听不见,不是挑剔是什么?

    他说话时,顾筏甚至能感觉到容殊的唇张张合合,冰冰软软的蹭过他的耳边,热气吐出,刺激而起的微微麻痒成功令顾筏耳上染了粉。

    “哪挑剔了?”顾筏抬眸含笑:“你说过的话,它可是全都一句不落都听进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