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到尽头,声声泣血!

    一念一动,天人永隔!

    幽怨的低吟随着远北的骤风而去。

    烂布破棚的酒家搭在了这个风谷之外。

    经此谷北上亦可到达塞北,只是谷中常年疾风四起。

    “店家,上酒”

    伴随着一声声抽泣,白纱掩面的青衣女子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坐到了其中的一张酒桌之上。

    坐落在谷口的酒家确实惨淡,除去青衣女子之外,只有另外一路人和掌柜,小二各一名。

    正在一旁为另一路人斟茶递菜的小二挂起自己的抹布,搓着手来到了女子桌前,“不知道,不知道姑娘要什么酒啊?”

    小二不经意间偷瞄到女子的面旁,眉眼低垂着的她脸若桃瓣,面如凝脂,一双丹凤眼盯着手中那本蓝色话本,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眉目之中掩不住的忧愁浸满了眼眶,两边眼角已染红着,好像涂了脂粉一样。

    “啊?”缓过神的她将手中的话本放下,声咽气堵,“那,那便拿最烈的酒吧”

    “这,姑娘,你确定吗?要热一下吗?”

    “对的清酒不解愁,寒酒下喉任它去暖”

    “得嘞!”

    一旁别桌的几个男子都裹得严实,喝得也是热腾腾的煮酒。

    见到那女子这般豪气,反倒是让这几个喝着热酒的汉子尴尬地看了自己碗中冒着热气的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