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短跑,是以班级学生的座位号排下来的,是以,两人并没有同时跑。而李季森的座位号排在吴煌的前面,是以,他先跑了。当李季森在哨声下朝着终点冲刺而去的时候,水若葭来到了吴煌的身旁。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们,但是在水若葭那平静的目光下,大家都不由自主的远离他们二人,并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上去。仿佛水若葭的目光带着刺似的,让人不敢轻易与之对视。

    “你就不怕让大家误会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吴煌笑着说。他的心态很平和,笑得也很自然,没有丝毫得意之色。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得意也没什么用,李季森并没有看着他们。

    而且,在今天之后,他也不需要以此得意,使李季森为之气竭。因为,当李季森明白到,他与他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当他见到他需要点头哈腰时,这种得意的感觉,是狐假虎威的得意所不能给予的。

    水若葭也在笑,她笑得也很自然,因为她并没有将其他人的任何猜想放在心上,她有足够的骄傲与自信去面对流言蜚语。或许,可以说她太自负,或许,也可以说她太过目中无人,亦或许,可以说她太骄傲!

    总之,她在看那些普通的学子,甚至是那些县里的高官子弟,亦或是那些高富帅学子时,她的自信与骄傲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她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在他们的面前能够骄傲自信起来,这就是她的本事。

    或许可以说她不知天高地厚,又或许可以说她自命清高。

    总之,她就是这种自信骄傲的女生!

    “你们的赌斗条件是什么?”因为之前与死党讨论笨鸟的事情,结果漏了最关键的部分。

    “我想,你不必来问我,相信会有许多人愿意亲口告诉你!”

    “我只想从你的口中听到!”

    吴煌沉默了下,笑了,“那又要让你失望了,如果他输了,从今往后,他见到我,就必须得点头哈腰!”

    “如果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

    “我该说你狂妄自大好呢!还是说你不知天高地厚好?”

    “随你怎么说都好!因为在我自己看来,我这是自信!”

    水若葭笑了笑,转身离开,朝她的死党赵佳慧走去。不远处的罗秀秀与其朋友迎了上来,冲水若葭道:“怎么样?现在有结果了吗?敢不敢与我赌这一场?若我赢了,晚上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在讲上台说出你今日所穿内裤的颜色。若我输了,我也同样做与你所做之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