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绽便是那件瓷器非常平静,没有一点“宝光”的反应。

    别说是官窑精品,就是当时的民窑瓷器,甚至是后面的旧仿,都应该会散发出比较明显的灵光。

    可眼下那只梅瓶毫无这方面的响应,所以毋庸置疑。那是一件赝品,而且是年代并不久远的新仿品!

    “原来是一件新作的高仿!”林海涛恍然道,“那就没错了!依我看,普鲁斯手上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只会拿出骗人的玩意来。青哥,看样子我们白上来了。妈、的,还需要交什么保证金,真是浪费时间!”

    贺青却摇摇头道:“稍安勿躁。说不定后面会拿出好东西来,就算什么宝贝也没有。那也不会亏,反正我们不用出钱,还看了一场好戏。呵呵,你不觉得他们故弄玄虚地在拍卖赝品,还请来了那么多的托,很有意思么?”

    林海涛点头道:“确实蛮逗的。就当是看一场笑话吧。”

    “现在开始拍卖这件明嘉靖时期的官窑青花梅瓶,起步价一千五百万……”

    正说着,只听场上的拍卖师用汉语高声说道,这次拍卖采用的价码是人民币,当然。成交时可以兑换成瑞士法郎等其他币种来做交易。

    “我出一千五百万!”

    他话音还没落,台下的拍卖席上就有人高高举起了牌子,叫出了最初始的价格。

    “还有人拍啊?!”林海涛吃惊道,“一千五百万哪,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这个普鲁斯可真黑,比非洲黑人都要黑!”

    林海涛说道:“你可别拿非洲人民来和那种黑心奸商来作比较,非洲来的黑人外表虽黑,心里面可要白多了。”

    “那是,那是!”林海涛忙点头道,“那么形容可是高抬了他。”

    贺青说道:“如果那是一件真品,一千五百万开拍并不为过的,像嘉靖时期的青花官窑瓷,几年前就能拍出三千万以上的价钱了,现在只会更高,在大拍卖场上如果拍出了五千万的高价,那一点都不奇怪。”

    “那是的。”林海涛应道,“只是那瓷器根本不对,是一件毫无价值的高仿而已。我猜刚叫价的那个人肯定是个托!”

    贺青点头道:“应该是吧。”

    “一千六百万!”随即有人追了上来,一竞价就是加一百万,加价一百万,这个幅度可一点都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