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肉穴的夹弄催促,继续和对面的人说话。

    “独处啊,他们关系很好?”

    “不好啊。柯宁来之前,其他人正好在讨论柯宁,会长也也不管的。”

    霍泽浩眯了眯眼,“说柯宁什么了?”

    “说他好看,想肏哭他,说他的成绩可能爬了教授的床……”

    “你们这样说辛左也不管?”只是听见别人说,霍泽浩已经生气了。他的阴茎恶意地往上一顶,就碰到了浅窄的宫口,那张小嘴儿淌着水,不甘地紧闭着,抗拒被进入。可下一秒宫颈就被强行捅开,颤颤巍巍地夹着滚烫的硬物,敏感至极的环口被碾压,带来比电流更颤栗的快感。

    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宫腔被残忍地进出,汁液四下溅开,水声越发清晰。不该承欢的地方被暴奸,可偏偏快感席卷每一处神经末梢,被肏肿的宫口软肉甚至恬不知耻地凑上去,殷勤地含着性器吮吸,嫩肉连着宫腔一起讨好那根性器。

    “是啊,他们都说到要让柯宁给他们当床伴,反正柯宁是个平民,把他绑在床上扒光了大家一起肏……后来实在说得太离谱了,会长才阻止的。”

    霍泽浩垂眸思考,他们说话那么难听辛左为什么不阻止?是不在乎,还是不想给柯宁带来麻烦?

    那头还在继续说,“会长带柯宁进去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但他们关系应该一般,柯宁还是很有平民的自觉,他开的门,毕恭毕敬地让会长先走。他长得又好看,说实话,我都想把他带床上去……你问这个……”

    霍泽浩把玩着柯宁乳头的手指一顿,柯宁给他开的门?

    那更不对,以辛左的家教,再加上两人刚做完爱,他不可能让柯宁做任何的事情。

    电话那头还在说什么,霍泽浩却已经不耐烦地挂了。

    好舒服,好痒,柯宁含着口球,嘴角无助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霍泽浩,他连小子宫都被彻底肏开,沦为了性交的软巢,好几次被奸弄得濒临高潮,霍泽浩又停下,继续逼问或追查。

    他总是发狠地肏,把柯宁的乳夹扯得叮叮作响,柯宁逼穴抽搐,几乎就要喷出淫水来回报他时,他又冷淡地停下,眼睁睁地看着情欲勃发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美人儿在床上哀鸣。

    挂断电话的男人更加抑郁,柯宁的身体仿佛是他的玩具,狠狠地暴奸了几下发泄怒火,又安静下来深深埋在宫腔里,自私地享受那张小嘴疯狂地缠吮和淫汁慷慨的浇灌。

    柯宁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逼穴烂熟地肿着,散发着微腥的甜味,阴蒂肿成了一颗熟透的小枣,被又踩又捏,虐得高高翘起,肥嘟嘟地泡着淫水,不被掐着玩也完全缩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