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还是不说话,此时沉默是金的道理发挥得淋漓尽致,就要让他们内部分个搞下。

    “牛哥最讨厌这等官僚主义了,没个屁本事,还要在上面指手画脚的,大不了我们把他办了,就当他没来过好了。”那个孙姓副将也开口,还开始反过来威胁西门庆。

    “孙副将消消火,莫要乱开玩笑,这可是大罪,西门庆大人虽然大人大量,不会怪罪,但你也不能乱说啊。”钱副将再次打起了圆场,此时钱副官更像是唱白脸的戏子,来调和场上的气氛。

    就在几人还要争论之时,西门庆咳嗽了一声,直言道;“这牛将军真是瞎胡闹,一万人建制的军队明明只需要两个副将。钱副将,我看你以后就当个将军吧,赵副将来就任副手也很好啊,另外听说孙副将比李副将武功高一点?那最后一个副将就给孙副将吧,李副将我可以安排你去种菜了,我即刻就去请示调令。”

    这赵、钱二人本来就相对聪明一点,虽然明知道西门庆是挑拨,但也只是略微谦虚了一下,既不得罪西门庆,又不想让牛将军难堪,他们不知道西门庆在上面的能量有多少,此时静观其妙,毕竟自己还有冲动的队友,自己没必要冒险。

    “哼,我和李哥的关系怎么是你能挑拨的?再说我们除魔军的事务,也不用你来插手,再嚣张,信不信让你横着出去?”那孙将军继续威胁西门庆道,他直接把腰间的宝剑拔了出来,冲着西门庆就扔了过来,这宝剑正巧插在了西门庆身前半米处。

    西门庆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宝剑,仿佛吓呆了一般,忽然一改之前的强硬做派,换了一副小人的嘴脸,求饶道:“哎呦,孙将军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先给您陪个不是。”

    赵、钱二人一时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官二代西门庆还真是个软蛋,但是这与他之前的表现大相径庭啊,不过刀都架在脖子前了,也不怪这西门庆软蛋。

    西门庆一面作揖道歉,一面装怂,慢慢靠到那孙副将身前。

    那孙副将看到西门庆认怂的表现也十分得意,朗声道:“下回有点眼力见,军队里的事情,也是你们文人能指手画脚的?唉,你要干什么?”

    这孙副将还在洋洋得意之中,却见那已然近身的西门庆忽然出手,不过这孙副将也是军中老手,铁布衫已然大成,也不惧这官二代西门庆。

    一个二十几岁的白面书生能有什么本事?怎么可能和自己这种军旅生涯三十几年的,久经沙场的将军相比?这简直是看玩笑!

    西门庆装怂偷袭,自然抱着一击必杀的准备,右手施展出来了一招“罗汉折梅”,将那孙副将螳臂当车的手臂给折断了。

    “这怎么可……”这孙将军一脸震惊地惊呼道,却被生生打断。自己横练铁布衫也有三十余载,坚硬如铁的手臂怎么可能被生生折断?

    服用冷凝丹的西门庆对付这等货色自然不会太废功夫,“罗汉折梅”之后,左手紧跟着施展了一招”飞龙破云”。

    这飞龙破云乃是西门庆自易经之后偶有所悟,易经的乾卦中九五之相为“飞龙在天,利见大人。”而冲破层层迷雾,自然直取敌人首级。

    这孙副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颈椎骨已然被西门庆生生捏碎,无法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