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褚岩额头上有一个月牙型的肿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我不记得你额头上原来有这个。”

    说起这个月牙印的肿印,褚岩就要想起那个又虎又飚,害他差点出车祸的女拖拉机手,龇牙,他摇了摇头:“不提也罢。”

    博士面前得讲文明,不骂人!

    看了看脚下一大箱解放前的茅台老酒,他笑望着博士那瓶寒酸的茅台,说:“博士这酒肯定珍贵,不过今天喝我的吧,我的也不错。”

    三个人一起喝酒,聊天,等饭的时候,邓昆仑开门见山的性子,直接就把他想把罗布泊那些物理学家全调到秦城的监狱的事情,正式的跟褚岩提了一下。

    端起酒杯,他说:“褚岩,需要我做什么,找谁,你尽管开口,只要事情能办成,你想我怎么谢你都行。东方风格,我永远记得你这个人情。”

    为了能保一些人,邓昆仑也是拼了,正在努力的融入华国的人情关系网。

    褚岩笑了笑:“喝酒,咱们先喝酒再说别的。”

    宋正刚于是也端起了酒杯来,但是心里就好比十五个桶子打水,七上八下的。

    这个褚岩,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博士既天真又质朴,提的又是那么重要的问题,别被他给卖了吧。

    ……

    这天晚上回家,邓昆仑一身的酒气的回家,还特别开心。

    当然,苏樱桃怕他要轰墙,不敢锁门,留着门给他呢。

    洗了个澡,邓昆仑就上床了。

    “罗布泊的物理学家呢,人在哪儿?”苏樱桃一看邓昆仑的样子,就知道那件事情应该是有难度,没办成。

    邓昆仑却说:“还行,问题应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