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溪气的跺脚:“凭什么呀,我什么都没干。”

    “我跟你一起下乡的时候,我动过的你的东西你全扔了,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衣服一下,你就一直在哭,说你的衣服脏了。”珍妮清了清嗓音说:“你在故意排挤我,以为我感觉不到?”

    “我有什么可排挤你的,你真是莫名其妙。”宋清溪气的拉她妈:“妈,替我说句话呀。”

    “走,回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李薇居然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把宋清溪给带走了?

    珍妮本来以为自己跟宋清溪吵架的时候,李薇会护着女儿的,就像苏樱桃肯定会护着她一样,没想到李薇居然一言不发,就把女儿带走了?

    这架,没吵起来。

    目送着李薇和宋清溪走了,苏樱桃摇了摇珍妮的手:“行啊你,小丫头,区委书记家的女儿,你也敢当着人的面这么挤兑?”

    珍妮咬了一下唇:“我拿她当朋友才说的,她总喜欢给人翻白眼,这样不好。”

    这丫头现在倒是胆子大了,但是太直爽。

    这种直爽小时候还好,也就吃点被女同学孤立的亏,但等长大了,将来到社会上,很容易得罪人。

    不过为人处世,总得有个人教导,苏樱桃打算以后多带着珍妮,给她讲讲做事,为人的方式方法,要不然这丫头要给养成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将来是要吃亏的。

    回到家,苏樱桃才发现邓昆仑已经带着人去海青了,而且,就连年三十都不回来。

    1969年就这样过去了,在鞭炮声中迎来了1970年。

    就在大年初五这一天,在海青的那帮科学家里,有一半,目前工作不太重要的,而且属于罪犯的被带到了秦城监狱。

    剩下的,还在参于研发,并且工作非常紧要的,则由褚岩他们一个排的人留守,防止他们被批d。

    据邓昆仑说,当公安部,秦城监狱的监狱长准备让褚岩留守的时候,褚岩都给激动哭了。

    “褚岩那个同志人挺不错的,我很少看到男人哭,看他流泪,我觉得很感动,至少在职业素养上,他是个当之无愧的军人。”说到这儿,邓博士由衷感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