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在一旁听了,揶揄朝他看去,“秀哥哥~~”

    那眼神看得苏世秀如坐针毡,羞红了脸。只赶紧加快步子向前,拉开与严家姑娘的距离。

    严书瑶见他竟是话也不愿与她多说,气得暗中扭了帕子。又想起近来诸事不顺,便感叹起命途多舛来!表姑母掌家被撸,苏世子归京了却不愿搭理她,今儿个林世子也被撸了!

    原先她听说,苏世子近来日日与这位钟姑娘一起玩,她还能自持官家女的身份,没甚在意。哪想人家摇身一变,成了县主。便是父亲见了,也得老老实实行礼!

    她怎么就这么苦命啊!

    这般想着,面上便带了出来。美人伤怀,我见犹怜。含羞带怯又叫了句,“秀哥哥~~”

    听得苏世秀不做他想,拔腿就跑,边跑边喊:“阿煦,阿煦!”

    钟灵苏世秀二人走在前头,已经出了宫门,大皇子的马车正在苏府马车处等着了。

    见了他,苏世秀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他倒不是厌恶那严家小姑娘,实则是他不擅长与这些小姑娘家家的打交道,尤其是安慰人。见到眼泪他就毛骨悚然。

    见他们两过来,大皇子似乎很开心,笑得格外柔和。

    “县主,阿秀,今儿的事谢谢你们!你们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嘿嘿,我只说了个大概的京中局势,点子是她想的。”苏世秀不好意思地挠头。

    “县主聪慧过人,非一般人能及,改日宁煦定要向县主讨教一番棋艺。”

    钟灵并不想多用这个外挂,她本人对围棋并无兴趣。与人对弈,除了装逼打脸,便只能当个机器的人工手,除了浪费她时间,没有任何旁的意义。便婉言拒绝了。

    大皇子本就只是过来向他们道个谢,既话已送到,又见苏府其余人也到了,与他周姨和姑母打过招呼,便进了马车走了。

    程安雅有心要问苏世秀几句,这些日子都见不到他人,便进了他们马车,只说那边那爷四个占满了,她不耐与他们挤。

    行到半路,便纳闷道:“秀哥儿,以往你最是喜欢与瑶儿一块儿玩,如今怎么连话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