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钦着急道:“我,我不坏!那钦,很好!”

    秦桥却对着他身后的胡怒儿问:“丞相,你要把小朋友塞进来,打算给他带多少嫁妆?”

    胡怒儿笑着说:“不知道一座玄铁矿,够不够呢?”

    此言一出,群臣寂静。

    瓷学:“正使这是何意?”

    胡怒儿示意那钦回到座位上,他挣扎两下,不甘心地看着秦桥,最后还是回去坐下。胡怒儿从副使那里拿来地图,双手将它展开,内侍接过送到瓷学桌案上。

    胡怒儿:“饶克连接瓯什海这一带,我们发现了一座巨大的玄铁矿。如果殿下愿意接收我们的小王子,这座矿就是陛下的了。”

    那地图上标注的清清楚楚,饶是瓷学已经先一步从庸宴那里得知了消息,看着这张图却仍然忍不住心神激荡。

    有了这玄铁矿,将来拿下东肃就更多了一分把握,虽说开矿花费巨大,瓷学却绝不会将这个所属权拱手相让。

    瓷学招了招手,想让秦桥过来一起参详,秦桥示意不用。

    她笑着说:“来使准备周到,我和陛下,都有礼物。”

    老臣江法突然开口问道:“矿井矿工,东肃二王子已经准备好了?”

    胡怒儿:“敢问可是江大人?”

    江法:“正是。”

    胡怒儿:“未曾。若我们真用上了这座矿,今日就不是我在这里赴宴,而是殿下坐在我们东肃的大堂之上了。”

    江法向来与秦桥不对付,闻言却冷笑道:“长公主千金之躯,大荆若败,我等左不过同殿下死在妙都城头就是了,绝没有摇尾乞怜的道理。”

    胡怒儿听懂他的讽刺,却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着说:“江大人,人总是要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