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看着云忆进进出出的忙碌着,木棉有点不好意思了,“云忆,快去上班吧,我能照顾自己……”

    她一开口就招来云忆一通数落,“只有疯子才会大晚上的跑到阳台上拉琴!知不知道昨晚降温啊?正常人有干这事的吗?”

    “好了,我知道错了……”

    “温度计!”

    “呶……”

    接过温度计,云忆眯着眼睛仔细看,“38度7!”

    “还好,不是很烧……”

    云忆瞪她,“女人要是不懂得爱惜自己,将来也别指望哪个男人会心疼!”

    木棉想了想,说:“阿骞会啊。”

    “商木棉,的脑子真是烧坏了!”云忆不断的摇头,把药和水递过去,盯着她吃下去,尔后训诫道:“相信男人本来就够可怕的了,居然还相信一个小几岁的?!别怪我没提醒啊,是在消费的青春陪他长大!等他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的时候,也就没什么事了!”

    木棉笑着把杯子递过去,“对阿骞一直都有偏见。”

    “没错!我承认!”云忆大方道:“他以前怎么对的,我又不是没看到,凭什么要喜欢他啊!”

    “阿骞那时候只是孩子……”

    “现在不是吗?”

    云忆的反问,竟让木棉哑口无言,最后,躺下,“算了,我不跟说了,早就先入为主了,我说再多也不会认同的。”

    云忆把她的被子盖好,继续抱怨,“好!以前的事咱不说!就说现在好了,他打算对人家姑娘怎么交待?甭管是不是别有居心,人家第一次给了他,这是事实吧?想到这事,就不别扭吗?就算是被人陷害好了,怎么没人去陷害我连哥啊!合着这个世界上就他一个人好欺负呗!”

    木棉抚着眉心,不得不替袭垣骞辩解:“他的家庭有多复杂,也应该清楚,很多事并不是他够谨慎就能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