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沽行当初刚出国一个月,就曾代表学校出席一场大型辩论赛。

    当时他站在台上,和对方辩手激情辩论,台下乌压压的全部都是人,一双双眼睛牢牢注视着他,他依然流利地输出着自己的观点。

    后来回到国内,他虽然身份只是普通的经理,但其实晏家许多重要项目,已经全权交由他负责,每单生意都关系着上亿的资金流动,更关系着晏家的未来。

    这些他从未紧张过,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紧张?

    抓着宿沿肩膀的手出了些汗,晏沽行发泄一般,再次将宿沿按回来。

    他深入了这个吻。

    舌头刚探入宿沿的口腔,就碰到对方的一片柔软。晏沽行一顿,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心跳像是擂鼓一样,咚咚咚地敲击起来,无师自通般吻着宿沿,与宿沿的舌尖纠缠。

    果不其然,没多久,宿沿的呼吸就重了些。

    两人越靠越近。

    不知道过去多久,宿沿被亲累了。

    他感觉舌头都快不是自己的,牙龈不住被扫荡,痒意传递至全身。

    宿沿服了。

    是他之前大意了——虽然晏沽行没什么接吻经验,但架不住他持久,自学能力又比较强。相比较起来,好像还是学弟沈宿择最好应付。

    宿沿突然有点想小学弟了。

    又纯情,又阳光。

    他心中想着,伸手推了下晏沽行的肩膀,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行了。”

    晏沽行还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