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没有结果,于是他把矛头对准了场中的另外一人。

    “赵佑,现在你服了吧?无论是文试还是武试,你都完败,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赵佑始终低垂着头,一副受了天大打击颓靡不振的模样,闻声只抬头看他一眼,仍沉默不语。

    淮扬见他不搭腔,于是毫不留情地开启了嘲讽模式“身为皇子,文不成,武不就,你还有什么能耐?还想捉弄我妹妹?!”

    赵佑还是不说话,之前的嚣张跋扈在此时尽数消弭无痕,他似乎是已经接受了这个令他十足挫败的现实,任人说什么都只顾低着头。

    陈康上前一步,想要出声反驳,也被他无声地拦住了。

    温韫见此,觉得既已达到目的,便不必再咄咄逼人下去。

    好好敲打过他一番,让他明白苏府的小姑娘绝不受人欺负就好。

    “师兄,言言,我们走吧。”他眸色温和,平静地提议道。

    “嗯嗯。”宜言粉嫩的唇扬起欢乐的弧度,并无异议地点了点头。

    淮扬见他始终不说话,自己就像在唱独角戏一样,也觉得没意思,微耸了下肩,随口答道“走吧。”

    由于赵佑和陈康二人看起来还要在琴瑟院逗留一会,所以宜言几人一齐去了淮扬的倚剑阁。

    几人慢悠悠地步入淮扬的院子。

    倚剑阁不似琴瑟院有篁竹卧石点缀,雅致清新,其摆设大都无甚规律,给人的感觉更加随意散漫些。

    淮扬、宜言及温韫慢悠悠地推开门走进去。

    淮扬想起刚才的事,很好奇地问“言言,你怎么对上斗草的最后一个的?”

    宜言托着腮,眸中染笑,干净柔软的笑意直晕到眼角眉梢和唇边,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小小的杌凳上,粉白色的裙摆妥帖地垂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