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不可貌相,一番了解后,这年轻人绝对是交易市场里的行家里手,根本忽悠不到她。

    方愈听他这么说,不由兴味地道:“此话怎讲。”

    “你刚来上海怕是不清楚,前段时间上海地头蛇相约棉花期货大战,一人做多,一人做空,如今空头来势汹汹,看架势势必要把棉花价格打下去,多头还没有动作,不知道什么想法。”

    “这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咱们啦还是别往里头掺和的好,你别看这价格略有涨幅,近期波动尤其大,前几个月却是一直跌得厉害,所以我劝你小心,不然亏得血本无归,你才知道这金融市场的残酷,真正是杀人不见血啦!”

    “什么是做多,什么又是做空。”倒不是方愈问的,而是旁的人听二人说话,不自觉地发出疑问。

    那经济人眼前一亮,显然这才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因此他十分热情地站了过去,对他解释道:“所为做多,便是对这支期货的未来走势看好,将其持有在手中,持有期货的一方就叫多头;而做空则是对期货未来走势看跌,将手中持有的期货大量抛出,抛出期货的一方叫空头。”

    “听你这么一说,做多的一方赚钱我能理解,可是做空的一方,他都把期货抛出去了,那还怎么赚钱啦!”

    这位经济人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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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所不知,空头在期货价高时大量借入,再大量抛出,大量期货重新投入市场,必然会导致期货价格大幅下跌,他便趁下跌的时候,重新把这些期货买回来,再还回去,从中赚取其中的差价……”

    方愈不由笑着摇了摇头,都说不熟此行,莫入此门,金融行业更是如此,不然只会成为被割的韭菜之一。

    作为一名实诚的韭菜和败家子,方愈把方父交给他来沪经营的钱买入了两百旦的棉花期货,剩余两千作为应急资金。

    资金换作期货,方愈踩着夕阳的边角离开了证券交易所。

    新的住所旁边是一栋西式的教堂,清早不是公鸡把他叫醒的,而是教堂的唱诗班。

    唱诗过后,耳边出现了短暂的清静。不一会,门响了,开门后,外头的却是一身穿黑袍的修女,原来这修女是过来传教的。

    李婉秋眼睛打量着外头,不由有些好奇,却见方愈把她招了过去。

    “婉秋,你过来招待下这位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