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来许愿的,根本没有什么别的事。既然兄弟们说不想为难我,那老夫就此谢过了。”

    “我们先走了!”

    不等陈旗官发话,魏伶就抬脚一溜烟的跑了,活动自如的样子似乎让人忘记了他的年纪。

    陈旗官目送着一行人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旗官,我们不追吗?”

    “他肯定有问题!”

    “就是,这么晚了,桥上早就没人了,他怎么冒出来的,还带着许多人,根本不可能是来许愿的,照我看,肯定是有阴谋!”

    众人一致认同,魏伶肯定没安好心。

    这也没办法,谁让魏伶以前做人不检点,信用太差呢。

    陈旗官却挥挥手,拦下了众人。

    “不必追了。”

    “他一个市丞,大小也是个朝廷命官,我们既然没有抓到他的真凭实据,抓他做什么?”

    “此人一向诡计多端,冲动行事说不定还会被他反咬一口。”

    “可是,我们就这样放了他?”

    “我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武侯们群情激昂,在他们看来,魏伶这样的刁官,就应该抓住他的把柄,把他掀翻。

    可陈旗官却不这样想:“你们别急,在没有抓住实证之前,先放他一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