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毕竟我也是在那天才知道她也回来了。”

    听到这里,魏时涼抓着衣领的手用力的把周冕往后一推:“我就知道那天把我支开准没好事!”

    整理了下西服,魏时涼忍着脾气坐回沙发上:“那个贱女人从那天之后就找不到了。你最好是现在就告诉我那个女人在哪,否则,别怪我用一些极端的方式。”

    周冕被一推并没有什么想法,并且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是在听到那一声贱女人的时候,眼神瞬间阴翳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贱女人?”

    “怎么?有了阿雅,你还要袒护那个女人不成?”魏时涼也毫不畏惧的看了回去:“还是你背着阿雅和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怎么闭眼深呼吸,想着米雅可能有的计划,无奈的叹口气,睁眼挑衅的看着魏时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妨告诉你,我和她确实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说着站起来解着衣袖上的纽扣:“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因为你不敢面对阿雅!”

    “还有,我劝你最好不要对他用一些极端的方式。”绕过桌子站到走廊上:“阿雅是一个固执的人,在她没有造出棺材的那一刻起,她是不会放弃的。”

    “阿雅?呵,叫的倒是亲热。”说完魏时涼再一次拍桌而起:“你叫她阿雅的话,那你娶的阿雅被你放在什么位置!还是说阿雅在你那里只是米雅的替代品?”

    嘭~

    周冕措不及防的一拳,打的魏时涼向后倒去,推翻了桌上的杯具,魏时涼靠着桌懵了一下,但还是在周冕下一拳来临的时候打了回去。

    可周冕比他反应更快的挡了下来,甚至在魏时涼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顺势按着他的肩膀往下按,抬膝一顶,顶在了他的胃上。

    这一顶,让魏时涼感受到了胃痉挛的感觉,痛的半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没缓过劲儿来。

    周冕不紧不慢的扣上衣袖的扣子,蹲在魏时涼了面前:“你以为你那所谓的跆拳道黑带,能跟我这正儿八经用生死锻炼出来的相比吗?”

    魏时涼面露痛苦,嘶吼着:“你们两个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知道你有病,要帮你治而已。”

    说完周冕就站起身,低头看着他:“一开始我就说了,今天这顿打你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