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疼了,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萧以烨的额上就已经冒出来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他强忍着剧痛,气息不稳地皱着眉开口道:“我不过是笑了你一句,你也不至于要谋害亲夫吧?”

    “嗯?”安漓盯着他的眼睛,双眸不由得微微一眯,“你刚才说什么?”

    都疼成这样了,还占她便宜?

    面对她的威胁,萧以烨不以为意地叹了口气,“你能先把手松开吗?我怕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你给废了。”

    其实,他早就感觉到了。

    别看她按的这下让他疼得要命,对他却没有一点儿伤害性。

    也就是说,她只想让他疼,并没有要伤他。

    她对人体的每一个穴位都了如指掌,自然很清楚,哪里能让人痛不欲生却又造成不了任何的伤害。

    “哼!”安漓看了他一眼,随即把手收了回来。

    “让你下次还敢笑我!”安漓白了他一眼,随即把药扔还给了他,“药上好了,你可以走了。”

    萧以烨接过药,随即将衣服拉好。

    他垂眸揉了揉刚才被她按过的地方,倏地,他一个侧身,把正想站起身离开的安漓,给压下了身下。

    虽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但被他如此紧密地压制着,还是头一次。

    安漓用力地挣扎了一下,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漓抬眸,目光冷冽地看向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早就粉身碎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