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举起报纸挡住自己的脸,唏嘘道:“我觉得你这个侄女不得了,不定日后还能在某些时候力挽狂澜。”

    “你什么都知道,那你怎么还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林杰西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啧,你这是酸我比你英俊潇洒,所以嫉妒成性了吧。”鹤见伸手压了压头顶蓬松的卷发,斜睨了林杰西一眼,“我混成这个样子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迹部景吾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看着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幼稚地吵了起来,完全一

    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乐得轻松自在。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靠在客流稀疏的街道旁。

    迹部推开车门,环顾了一眼四周,看着挂在一家卖鱼店上面的招牌,有些无语地抽搐了一下嘴角。他从楼房墙边的铁制楼梯上上去,站在贴着不少广告的门口,礼貌地敲了两下,见没有人应,直接推开了门。

    屋子里没人,但是门根本没有锁。

    “你这样我可以控告你私闯民宅的。”乾贞治提着装外卖的袋子,站在门口看着迹部。

    “还是这么的不华丽。”迹部冷嗤了一声,看着他走近屋子里,自己则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

    “不华丽你还来?”

    乾贞治将外卖放在堆满了资料的桌子上,伸手将桌案上的文件推了推,总算是挪出一块可以吃饭的地方。

    迹部随手拿起一份文件,淡淡地扫过了一眼:“你现在就在弄这个?”

    “出具鉴定报告是我的工作,我不做这个做什么。”乾贞治将迹部手上的文件抽了回来,上面出具的是伤亡鉴定,落款是乾贞治的名字。

    “来找我什么事?”乾贞治将自己的领带扯开,将西装挂在椅背上。

    “找你查两个公司,不在境内。”迹部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指轻轻点着桌面,“价钱你开。”

    “不怕我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