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穴口被马屌撑的泛白,莹白的肚皮似乎被撑得有些透明,隐约能够看见发黑的马屌模样,在持续不断的肏干下,他的肠肉柔顺地咬在马屌之上。

    而花心水也逐渐被肏出了趣味,哪怕阴茎中间塞着尿道棒,他也顺着阴茎上套着的飞机杯,无用的扭着腰,似乎想要再多上几分酥爽,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正在比赛的事。

    如玉的身子似乎变成了红润的玛瑙石,素来温润的脸崩坏着,软嫩的舌头搭在嘴外,似乎被肏得难以回神。

    “操,这个骚货,老子压得他。”

    “我也是,哎,看着是个腼腆的,结果这么骚。”

    花心水的修为也足以让他听到那些人议论的声音,他们似乎把他当成了低廉的商品,轻佻的点评着,然而这种贬低的感觉,对于曾经高高在上的掌门大人,不亚于再加一把浴火。

    束缚袋让他四人的不能做出大幅度的挣扎,或者莹白,或者蜜色的身体上,小腹被马屌顶的微微凸起,臀肉被粗糙的毛发撞得暗红,炙热坚硬的马屌穿透小穴。

    撑开了紧致的肉穴,肏得那湿软的肉壁肿的凸起,进一步挤压着马屌狭小的生存空间。

    马儿迅速奔跑中,马屌在稚嫩的肉穴里肆意凌虐着,偶尔跳动起来,让他们顺着身体的重量在阳物上套弄着。

    偶尔他们低着头,兜不住地涎水在空中扯出水丝,因为舒爽而发抖的身体泛着骚红,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被肏出了趣味。

    埋在马腹下的他们能够清晰地闻到马类的腥味,他们咿咿呀呀地唤着:“轻···肚子要破,呜呜··主人,嗯哈···”

    而看台上的云一天和洛匀霜虽然承担了检票的职责,却也不是直接可以休息的。

    云一天蹲坐在阳具上,不断向上撞动的阳具撑大了他的小腹,长时间的束缚让他的四肢钝痛,直到失去了知觉,似乎能够感受到外界的只有憋着奶水的奶子,和那被肏的红肿外翻的小穴。

    没有了入场人使用奶水,他分泌出的乳汁一直憋在奶子里,胯下粗壮的阳具恶狠狠地玩弄着红肿的小穴,没有感觉的机器哪里知道小穴主人早就被肏得神魂颠倒。

    “真可怜。”安逸不知在何时走到了云一天面前,手指勾起对方哭得湿漉漉的脸,洁白的手指塞进了对方湿热的口腔中。

    微凉的手指上附着对方湿滑的舌头,明明小穴里还塞着阳具,嘴却像是饥渴般的吮吸着安逸的手指,鼻翼扇动着,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味。

    “唔···”云一天打着颤,猩红的舌头夹在白皙的手指尖,任由对方轻佻地玩弄着,本来用于驰骋在男女身上的性器,此时却被安逸轻蔑地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