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金母卖惨,其他人则是不怎么相信了,要是没种好,她两个儿媳妇能让旺财旺福来帮忙,能对她们这么笑脸相迎,你看看她们那嘴笑的都快列到耳根子上了。

    金母不着痕迹的瞥了两个儿媳妇一眼,两人意识到还有外人在,赶紧收敛了笑容,金母便又开始唠唠叨叨说天气太坏了,秧苗都快冻死了之类的。

    这时候舒家的鸡舍里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村民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

    “咋回事?”

    一个人伸着脑袋问道,大伙也都不知道,只听见乱糟糟吵闹的声音。

    “该不是衡老太闹事了吧?”

    这几天大伙一说到舒家赚钱了,衡老太脸就黑下来,活像人家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大伙都知道衡老太爱占小便宜,这钱看的着摸不着,她不心痒才怪。

    村民都跑去鸡舍看热闹去了,两个儿媳妇才松了口气,金母白了她们一眼,仿佛在说,小场面竟然还心虚成这样,不成器。

    两人不由地自惭形秽。

    舒家鸡舍,衡老太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口里还嚷着,“没良心的贱货,挣了钱就嫌我们穷啦,连自家男人都不要啦,大伙儿都来看看啊。”

    “先前看我家岭儿有前途,死气白列的天天往我家送东西啊,后来更是不要脸的往我家岭儿身上扑,现在她能挣钱了,用不上我家岭儿了,还怕我老婆子占她家的便宜,就要跟我家断绝关系啊!”

    “不就是吃了她家几只鸡吗,就这么防着我们,连自家男人都不要了,别以为有了几个臭钱就能攀上镇里的高枝了,就是一个被人穿过的破鞋!我呸!给人当小都没人要。”

    衡老太的话越说越不能入耳,舒二柱气的直哆嗦,想打人,他一扬起扫帚衡老太就叽哇乱叫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二柱家的虽然恨不得上前掐死衡老太,但想到衡岭又不愿得罪他这个秀才公,也在一边气的团团转。

    舒兰就更是七窍生烟了,她一向被村人夸赞乖巧懂事的,之前被衡岭强吻那事之后被村民也只是在背后嘀咕,她何时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舒兰辩解,“我什么时候说跟你们断绝关系啦,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