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十六说道:“拿手帕擦嘴,就像周通刚才那样,会显得很变态。”

    车厢前方传来轩辕破的笑声,憨厚的熊族少年,笑点总是这么低。

    这是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车厢里的气氛总算是轻松了些。

    陈长生心境渐静,开始查看折袖的伤情。

    他的手指搭在折袖的脉关上,静静地诊听着,忽然间,车厢里响起嘭的一声闷响,他的手指被弹了起来。

    唐三十六问道:“怎么回事?”

    “心血来潮,他的老毛病。”

    陈长生觉得折袖的脉象有些问题,微微皱眉,但没有说什么,接着从指上解下金针,解开他的衣领,准备运针看看。

    便是这一解,他的手便僵住了。

    唐三十六看到后,身体也僵住了。

    陈长生的手指有些颤抖,但依然还是慢慢地解开了折袖的衣服,让他的身体露了出来。

    是的,折袖的脸上没有一点伤,也看不出来受了什么伤或刑罚,因为那些都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体现在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到处都是伤口与烂肉。

    有些地方甚至可能看到白骨。

    有些地方,甚至就连骨头都变成了黑色。

    陈长生不知道折袖受了多少种刑,被下了多少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