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问道:“在牌局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徐有容见没办法把话题转开,有些无趣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就坐了小半个时辰,能有什么事?”

    那时候她急着去白帝城,确实没有太多时间,但已经足够她赢得自己需要的所有筹码。

    陈长生想起在汶水唐家老宅里的那张牌桌以及唐老太爷说过的那些话,更加好奇。

    徐有容说道:“今天霜儿弄了几条开河鱼,我得回去。”

    这句话是催促也是提醒——既然终于要来问我,那么就请问最重要的事情。

    陈长生说道:“我本不想问,因为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最近这些天他一直躲在离宫里练剑,不与任何人见面,这便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老板送了壶梨花白过来,同时拿起锅盖,扔了十余个雪白的小花卷进去,说道:“可以吃了。”

    徐有容拿起木勺伸入红糯诱人的牛骨头深处,用力翻动了两下,向陈长生比了个请的手式。

    陈长生看着满是油花的牛骨头与浸满汤汁的花卷,有些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当年第一次在这里吃牛骨头的时候,因为过于激动,他吃的很是专心。

    这时候,他才发现这虽然很美味,但实在是很不健康。

    “有时候,我们不需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

    徐有容用长箸挑拣出来一块五分骨头、三分肉、二分筋的美物放到他的碗里。

    这句话自然是双关。

    陈长生看着她认真问道:“难道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