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舒服,唐律己不管顾怜是否在场,任务也抛在脑后,色情地递出舌头供人狎昵玩弄,陈桥时而品尝香软粉舌,时而把舌头探进对方温暖的口腔,或舔舐上颚,或模拟性器插他的喉头软肉,上面和下面一起侵犯。

    咕啾咕啾交换津液,陈桥急不可耐地啮咬唇瓣,吮住舌尖不放,放浪形骸地在嫩穴中蛮干,不知疲倦地奋力打桩,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响彻室内。

    “唔唔——”摆脱不了,说不出话。

    耻骨被结实腹肌冲撞,像坐久了硬板凳会痛,又或者是什么硬块在用力给他下体掴巴掌,啪啪啪,疼痛中又卷挟着酸、麻、爽。

    肥美的阴唇发酵面包胚一样松软和有韧劲,烘焙后新鲜出炉,带着腾腾热气与香气,巨大的香肠插进去,噗呲噗呲——爆出白色与透明色搅拌在一起的夹心,把同样炙热的香肠肠衣刷上一层酱汁,涂得发亮。

    这时一个尖尖的东西突然舔上了唐律己的唇角,他尝到了一丝咸味。他抬起疲惫的眼皮。

    顾怜泪流满面地凑过来,眼睛和鼻头都红了,哭得伤心欲绝,“小唐你怎么和陈桥亲亲不和我亲亲,以前你不是说最喜欢和我亲吗?不准和和陈桥亲得那么凶,还伸舌头呜呜呜……”

    他抢夺唐律己的嘴角,三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于是唐律己抛弃陈桥转头和顾怜唇齿交缠。

    顾怜侧躺在他身边,刚刚自渎时忍不住把枕头夹在腿心磨骚痒屄缝,他那里沾了从唐律己穴里操出来的淫汁,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痒。欣赏一场活春宫,看到唐律己被操到浪叫,他会有种陈桥替自己满足了唐律己骚穴的快感。

    但唐律己和陈桥做爱被操得痴傻了般,居然和陈桥亲在一起,他感到出离愤怒,加上批痒难耐,他直接气哭了。虽然是他要陈桥操唐律己的,但是他没允许他们接吻。

    之前一直是这样的,小唐只能和他亲!

    顾怜一边索吻,一边抓住唐律己的一只手,“我这里好痒,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胳膊烂泥般使不上劲,他的手被顾怜拽着按在湿淋淋的嫩屄上,一碰到就猛地一缩,手指蜷了蜷聚不上一丁点力气,顾怜急吼吼地抓他的手指在穴口搅动,除了把流不尽的粘液挂在指尖,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不够不够,根本不够!

    他夹住唐律己的手上下乱蹭,他的阴唇不如唐律己的大和肥厚,要先蹭开屄缝,才能刺激小到要从两片肉唇中剥出来才能看见的、不成熟的阴蒂。

    “好痒呜呜呜…小唐帮帮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