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锦鸡抓伤了祖母,孙女就吓醒了啊,没有后来了。”

    冯老夫人沉默着,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道:“这个梦暗示着什么呢?”

    她这话原是心神不宁之下的自言自语,谁知姜似接口道:“暗示很明显啊。”

    冯老夫人怔住,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孙女般死死盯着她。

    姜似抿唇一笑:“我今日一见到二姐就想到啦。二姐在伯府姑娘中行二,又属鸡,两只锦鸡不就是她嘛。”

    “胡说!”冯老夫人脸色一沉。

    姜似摊手:“本来孙女也想不到的,谁知昨夜才做了那个怪梦,今日二姐就来了。”

    “够了。”冯老夫人把茶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放,不想再听姜似说下去,“你回去吧。”

    “孙女告退。”姜似起身对冯老夫人略一屈膝,并没有继续说服她的意思,抬脚便往外走。

    “等等。”冯老夫人在背后喊了一声。

    “祖母还有什么吩咐?”

    “我不想从别人口里再听到这些胡言乱语!”

    姜似笑了:“祖母放心,孙女知道了。”

    前世,“胡言乱语”的正是祖母本人。

    就是这个时候,冯老夫人左眼开始莫名疼痛,没过两日竟看不见了。

    冯老夫人哪里受得住一只眼睛失明的痛苦,请了几个大夫无果后转而请了个神婆来。

    神婆做了一场法事,最后矛头居然指向了姜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