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言身体抖了一下,眼神迷茫随着乔父手指的方向一一看过去

    他似乎看到了每个墓碑旁都笔直的站着一个穿着军装,正向着他敬军礼的人。

    他睁大眼眼,又一看,没有,只有墓碑,空荡荡的。

    ……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那天后,乔靳言变了。

    无论是负重越野,还是泥浆里爬行,亦或是射箭搏击,面对训练,他都一一咬牙完成。

    志愿填报的前一天,也就是乔靳言小纸条里跟路南栖约好的那一天。

    路南栖想了很久,还是去了。

    她不知道乔靳言会跟她说什么,心里隐隐有点期待又有点不知所措。

    学生时代的爱情大概就是这样,来的突然又热烈。

    每次跟林乐说起乔靳言,林乐都会说,你喜欢他。

    喜欢吗?好像是有点喜欢。

    喜欢他细长的手指,他的笑,他的人,还有他送的那朵花。

    那天,路南栖在A大门口等了一晚上,也没等来乔靳言。

    乔靳言失约了吗?

    没有,乔靳言去了。

    乔靳言到的时候路南栖已经到了,可令乔靳言没有想到的是,路南栖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