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挺冷的,她找了个背风的地,头靠在柱子上,慢吞吞的对着天上吐烟圈。

    旁边传来一道很嫩的声音:“妈妈我头疼。”

    陆惊宴转头,看到一个小姑娘,穿着红色的棉袄,大概六七岁的样子。

    “怎么会头疼呢?”小姑娘的妈妈就在她旁边,听到这话,伸出手摸了摸她额头,看她没发烧,就把她衣服领子往上拉了拉,顺便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裹在了小姑娘的脖子上:“可能是穿少了,明天记得多穿点,现在换季,早晚温差大,很容易生病。”

    小姑娘乖巧的“嗯”了声。

    妈妈摸了摸她头发,牵着她的手往前走了。

    走了一段距离,妈妈蹲下来:“累不累,妈妈背你。”

    妈妈背着小姑娘走起来,比牵着小姑娘走快多了,没一会儿,母女两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陆惊宴好半天收回视线,把手里的烟摁灭在旁边垃圾桶的烟灰缸里,又单手敲了一根烟出来。

    她把烟放在嘴里,摸出打火机,刚想点烟,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把烟从她嘴里抽走了。

    陆惊宴拧着眉反应了片刻,才往前看了一眼。

    那人就站在她跟前,她视线抬的没那么高,看到了他的手。

    手腕上的手表,虽然她才见过几次,但她还认了出来。

    那只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捏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画面莫名的有点欲。

    陆惊宴吞了口口水,抬头对着盛羡,把手往前一伸:“还我。”

    盛羡连话都没说,直接把烟丢旁边垃圾桶里。

    陆惊宴摸出烟盒,还没来得及敲烟,烟盒又到了盛羡的手里,然后这次都不等她看他,烟盒也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