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我们之前的调查,军统一直掌控这一切,也不是没有依据,怀疑我有问题,这是千错万错啊。”

    楚新蒲的抱怨,一大串。

    总之就是告诉鹿野健次郎,我是被冤枉的,我现在是有口说不清。

    其实鹿野健次郎,并没有对楚新蒲产生多少怀疑,只是宪兵队本部盯着这件事情,他不能装作不知道。

    “你这解释,和羽渊课长说过吗?”

    “我当然说过了,只是羽渊课长的性格班长您也知道,恐怕不会轻易相信。”

    “那确实。”

    “所以班长,真的到了紧要关头,您可要帮我说话啊。”

    “要是被宪兵队本部调查到证据,我可帮不了你。”

    “怎么可能有证据,属下是清白的。”楚新蒲急忙解释,觉得鹿野健次郎的话是病句。

    鹿野健次郎意味深长的看了楚新蒲一眼,虽然他不是很怀疑楚新蒲,但是既然宪兵队本部想要调查,他不介意帮忙观察一下。

    面对鹿野健次郎这意味深长的一眼,楚新蒲急忙就开始为自己辩解。

    总之就是一句话,自己和抗日分子,肯定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解释完了之后,楚新蒲抱怨说道“班长你说程广志是不是死脑筋,你都到了江城了,见不到陈生合,难道还见不到宪兵吗?”

    “何必非要找梁莺啼传话,直接来宪兵队找我们不行吗?”

    “只要他表明身份,我们就可以保护他和陈生合见面,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面对楚新蒲的牢骚,鹿野健次郎说道“人生地不熟,程广志又成了惊弓之鸟,他那种情况下,什么人都不会相信的,包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