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样的情况多得是,我能怎么做?”

    面对楚新蒲的询问,明觉浅说道:“你的手,早晚有一天,会沾上自己同志的鲜血。”

    没有安慰。

    没有开导。

    血淋淋,裸的一句话,从明觉浅嘴中说出来。

    可却直击靶心,这便是楚新蒲最苦恼的一件事情。

    他知道自己躲不掉,可他却不想那样做,但没有虚假的谎言,明觉浅的话击碎了幻想。

    “我知道,从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以为我做得到,可我……”

    “没有可是,你必须要做得到。”

    “那我到底算什么?”

    “你认为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

    “本心不变,你便还是你。”

    “可我的双手,沾满了同志的鲜血。”

    “不得已而为之。”

    “什么叫不得已?怎么算不得已?谁来判断是不是不得已?”

    “只有你能判断,没有人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