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去试完,花了一万多,肉疼。”

    陆喜宝鼓了鼓小嘴,又接着说:“我看别人都租婚纱结婚,江清越不肯,不然我也租婚纱。”

    慕微澜调侃道:“喜宝,你可是真抠啊,别的女孩子都渴望在婚礼上穿自己买的婚纱,你倒好,还嫌弃江医生不让你租婚纱。”

    陆喜宝吐了吐舌头,“反正我今天要把婚纱钱给赢回来!傅总,洗牌吧!”

    慕微澜跟傅寒铮对视一眼,傅寒铮勾了勾薄唇,玩味道:“回家练技术了?”

    “那必须,苦练了好多个晚上!”

    江清越握着拳头掩在薄唇边,轻咳了一声,的确是苦练了好几个晚上,打掼蛋打的都不搭理他!

    “寒铮,我们先去个洗手间吧。”

    陆喜宝皱眉,嫌弃道:“江清越,你又不是女孩子,上洗手间还要拉手一起吗?”

    傅寒铮似乎大概可能……知道江清越要对他说点什么小秘密。

    于是,傅寒铮起身说:“走吧,一起,牌你们先洗。我们一会儿就来。”

    在两个女人疑惑的目光下,两个男人一起去了洗手间。

    慕微澜和陆喜宝支着脑袋——

    “微澜,你觉不觉得他们两个有猫腻?”

    “他们两个……该不会是弯了吧?”

    陆喜宝一想到这个,小心脏一抖,瞪大水眸盯着慕微澜,“肯定是傅寒铮先勾/引的江清越!我们家江清越是个直男这点我可以作证!”

    慕微澜:“……什么鬼,刚才明明是你家江医生提出要我们家傅寒铮陪他去上洗手间的好不好?我也可以作证傅寒铮是直男,不然我怎么生的小糖豆和小盐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