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新的不一定对,老的也不一定错。

    “当然可以。活血化瘀用莪术,也可以加黄药子,还有化痰散结之浙贝母、猫爪草,软坚消肿之生牡蛎、夏枯草、天葵子,这有何不可?”振中华反问道。

    甚至,振中华心里还有更多的应对方法。

    瘀血明显者可以加入三棱。

    痰浊内阻明显者加化痰,如胆南星、黄芩。

    阴虚火旺者加养阴润燥之麦冬、鲜石斛、天花粉、北沙参。

    结节明显者酌加软坚散结之皂角刺、山慈姑等。

    病人如果是来自缺碘地区,则可用含碘丰富之海藻、昆布。

    还有,如果病人有有情绪激动、烦躁不安等情况,加除烦之甘麦大枣汤、百合地黄汤或栀子豉汤……颈部咽喉不适者,加清利咽喉之胖大海、桔梗……颈部疼痛者,酌加行气止痛之元胡、香附……

    ……

    这些又有何不可了?

    本来中药就是自由的,也是可以探讨的,如果一味的拘泥前物,那……可不是尽信书不如无书了?

    “钟医你说了?”

    “钟院长,你说。”

    振中华和杨广中异口同声的说道,皮球又踢回了钟医这儿。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知道怎么搭话了。

    甚至一些年轻的医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