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用羊肠。”温祈圈住了丛霁的腰身,半阖着双目。

    丛霁毫不留情地道:“不可。”

    温祈气得一口咬住了丛霁的右肩:“陛下未免太过煞风景了些,我与陛下不是正在互诉衷情么?”

    丛霁有恃无恐地道:“梓童大人大量,定不会与朕计较。”

    温祈哼着气道:“我又非人,谈何大人大量?”

    丛霁改口道:“梓童大鲛大量,定不会与朕计较。”

    “我小气得很。”温祈舔舐着自己留于丛霁右肩的牙印子,“我甚是厌恶羊肠。”

    丛霁有理有据地道:“梓童年长朕许多,该当大气些,爱护晚辈。”

    丛霁今年二十又八,自己这具身体一百又一,足足年长丛霁七十三载。

    温祈理所当然地道:“陛下年幼我许多,该当尊敬长辈,听从长辈所言才是。”

    丛霁反驳道:“长辈既不爱护晚辈,晚辈为何要尊敬长辈?”

    温祈不满地道:“我分明极是爱护陛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丛霁轻笑,衔住了温祈的耳垂:“梓童确实极是爱护朕,甚至爱护到了床笫之上。”

    温祈耳垂发烫,心尖发颤,却语重心长地道:“我怕陛下深闺寂寞,不得不于床笫之上好生爱护陛下。”

    他指向一处,继续道:“此乃陛下身上最为重要之物,倘使长久不用,恐怕再也用不得,我亦是一片善心。”

    丛霁哑声问道:“梓童认为此物可好用?”

    温祈故意道:“我仅彻底地用过一回,我已不记得好用与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