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咬咬牙,

    “那我来!”

    她摸起消过毒的尖嘴钳子,

    “那,那你可得忍着点啊...”

    对着李沧那一身密密麻麻长长短短的木刺,即使是厉蕾丝这种铁血女汉子,表情也会显得相当虚弱。

    “我开始拔了?”

    “别废话了,”李沧无语道,“一会我酒都醒...嗷...握草草草...”

    一根颀长的不规则木刺从已经完全长好的肉里生生拽出来,这种疼痛属实不是一点酒精能遮过去的,李沧脸上的血色飞快褪去,一排排豆大的汗珠淌成了河。

    老王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呲牙咧嘴,

    “沧老师,你还成不?”

    “不成...也得成...”李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WDNMD拔几根刺就敢要老子200硬币,欺负老子没医保吗?它特么这是按拔一根一次小手术跟老子算的账吗??”

    一根,又一根,再来一根...

    太筱漪嘴里念念有词,

    “看下去!别躲开,不要做一个没用的人,连这种事都要怕,以后只会拖钟的后腿...”

    她强迫着自己直视让人极端不适的血腥场景,但实际上眼神已经虚无。

    厉蕾丝每拔出一根尖刺,她就跟着哆嗦一下,仿佛精气神在随着这机械的动作被一点点的榨干。

    “那啥,沧老师,”老王说,“你要不咬着我的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