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扭头,看着他手里那根刚从锅里捞出来,煮过熊肉的樟子松。

    “你他妈...嗷...”

    “别激动,放松,你放松,绷紧了我不好拔——”厉蕾丝赶紧道,“姓王的你就是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对吧??”

    “啊这,嘿嘿嘿,误会,我不寻思着怕沧老师咬到舌头么...”

    “滚!!!”

    “好嘞...”

    差不多半个小时,负责动手的厉蕾丝快虚脱了,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连地面都被她的汗水打湿一大片。

    这不光是心理承受能力的问题,尤其某种程度上来说李沧现在遭的罪有一部分是她造成的。

    “最后一根,没了,除了胳膊上的那根钢条,”厉蕾丝擦擦头上的冷汗,“你怎么样?”

    最后一根是嵌在骨头里的钢条,这根不能硬拔。

    “祈愿...”

    23枚硬币灰飞烟灭,化作一抹绿光。

    下一秒,李沧嗖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抄起页锤就朝外面冲,精神抖擞龙行虎步。

    “钟建章!!”

    “沧老师你好啦,诶你这是干嘛,你冷静点啊...”

    “纳命来罢,让你也尝尝老子的棒子!”

    “那换一根,换一根行不行,这根会他妈的会死人的啊握草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