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啥不行,添堵第一名。他要舍得打他,早就憋不住了。

    “这把剑,名为断舍,和我的过云就像同根并蒂一般,待过些时日,我便把它封存起来。于我而言,它比伏洇剑更重要。”羿宁轻缓地说,把剑放到桌上。

    当初掌门将断舍剑传给他时曾说,只有他找到命定之人才能把剑送出去。断舍剑与过云剑不同,它威力巨大,亦正亦邪,在谁手里就会发挥出相应的作用。

    只是这两把剑长相截然不同,工艺也完全像是出自两人之手。羿宁一直不知为何掌门说它堪比干将莫邪、龙泉太阿。

    忽然间,一道酒杯轻磕在桌上的声音响起,把羿宁从回忆里拉出来,他怔愣地看向燕煊,对方面色冷淡,沉沉道:“你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他的眼神颇为熟悉,羿宁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面有讪色,小声说:“记得,以后不和宫修贤说话。”

    可是,这次是特殊情况……

    “那你还跟他说话,还帮他讨剑,你就想气死我?”燕煊没忍住,还是把话都说了出来。

    良久,不知是不是语气太重,羿宁没了动静。

    燕煊有些紧张地抬眼看他,就见羿宁拄着下巴轻轻笑着,眸中好似月影沉璧,星光点点,低声说道:“骂出来是不是心情好些?尊主,我知错了行不行。”

    操。

    燕煊略显慌乱地撇开眼,不敢再看。多看一眼,就生不起气来了。

    惯会勾引他!

    “别喝酒了,天色不早,是时候该回去了。”羿宁起身过去想把他扶起来,没成想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我没那么好糊弄,别想轻易揭过去。”燕煊恶狠狠地附在他耳边道:“总也得叫我讨回点什么吧。”

    他们离得太近,羿宁伸手抵住他,耳际红了一片,低声说:“放开,不然我念咒了。”

    “你!”燕煊何时在别人那受过这种憋屈,只有羿宁能如此轻易地拿捏他。